佛教圖書館館刊 第五十期 98年12月

評《香光尼眾佛學院教學設計彙編》

黃夏年 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


【提要】佛教教育是續佛慧命的大事。臺灣香光佛學院自創辦三十年來,不僅取得了成果,而且還積累了經驗。該院編纂的《香光尼眾佛學院教學設計彙編》是一本很有特色的教案總結,本文對此《彙編》做了評論,認為該院將提高正信作為佛教教育的首位,是一個文化自覺的行為,對提升佛教徒的境界與增進信心無疑有著重要影響。閱讀《彙編》,可以感受到香光尼眾佛學院的課程設計,起點是高的,立意是高的,目標也是高的,授課內容豐富,教學手段深入,方法多樣,操作性強,態度認真,應該說在佛學院體系教學中具有垂範作用。不足之處,則在於佛教教育規模太小,事業不好做大。最後,筆者建議佛學院在《彙編》的基礎上,儘快出版教材,為佛教教育提供更多可資利用的資糧。

關鍵詞:佛教教育;通經;通識;正信;教案彙編


  佛教教育是中國佛教的傳統之一。二千年的中國佛教歷史,也是一部中國佛教教育的歷史。眾所周知,古代中國由於教育系統不發達,讀書撰文是一些士大夫的專利,讀書不僅需要有天賦,而且還需要有充沛的資金,否則就無法念得起書。但是佛教不一樣,因為佛教講平等,不管有錢或沒錢的人都可以在寺院學習文化;佛教界重視人才培養,重視佛教文化發掘,古代中國寺院教育一直很發達,不僅彌補了世俗教育不足,而且成為國家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可以說,沒有佛教教育,就沒有底蘊豐厚的中國傳統文化,也沒有中國佛教的今天。

  臺灣佛教教育已有半個世紀了。六十多年前慈航大師秉承「教育、慈善、文化」三大佛教救生圈宗旨,在臺灣開辦了第一家佛學院。之後,臺灣佛教教育進入新時代。香光尼眾佛學院作為臺灣佛教教育碩果,已名聞於佛教界,這座進入而立之年的佛教教育機構,始終在紛繁複雜的形勢中不斷調整,最終形成自己教學特色,卓立於寺院林立的臺灣佛教界之中。

  新近出版的《香光尼眾佛學院教學設計彙編》(以下簡稱《彙編》)一書,是集該院三十年來教育經驗於一爐的教案彙編。本書「收錄佛學院課程之教學設計有49篇,分為七類:基礎教理,教史,戒律、制度,經典,論典,行門,人文、弘護、執事,此七類可攝解門、行門、弘護、執事,至於生活門則另由輔導課程引導學習者反觀、內省。」(註1)由茲可見,此書的內容是豐富的,囊括了佛教的理論與修行,以及弘法利生種種內容,反映該院施教方針,這就是──以培養通識人才為主的教育形式。

  中國古代佛教教育與世俗儒家教育一樣,是以培養人格而形成的一門通經學問。就佛教教育而言,出家人在寺院裡跟著師父學一部經或幾部論,能把所學的經論貫通無礙,那麼他的教育過程就完成了。中國歷史上出現眾多學派或宗派,就與通經式教育有關,許多歷史上學有成就大師,特別是中國佛教史上創宗立派的人物,都是通某一部經(論)的大學者。他們長期研習某一部經(論)之後,產生感悟,有新想法,於是開始講說創宗,培養後人,最後形成歷史上著名的宗派,做了宗祖。現在回頭來看,這一教育形式頗有些類似今天我們教育部門培養碩士生與博士生情形,只不過現在碩士生和博士生要拿文憑,知識面肯定要比過去學僧寬,但在專業素養方面,亦即通經知識,肯定不會超過以往出家學僧。

  通經教育的好處是對佛學院學僧在生起正信方面可以起到鞏固作用,不足之處則是知識面稍嫌擬窄,不如灌輸式通識教育。通識教育雖然能使學僧增長知識,但在加強學僧正信方面還有欠缺,已故大陸中國佛教協會會長趙樸初就指出,中國的佛教教育「第一,在指導思想和教學管理工作中,對學與修的關係掌握、解決得不夠好,這是一些學僧信仰淡化、戒律鬆弛,畢業後還俗流入社會其他單位的一個重要原因。第二,各佛教院校進行的均是一種培養通才式的教學,缺乏專才的培養,難以適應不同方面(寺院管理、佛教教學、佛學研究、國際活動等)、不同層次的急需。」(註2)所以兩者如能結合在一起是最好選擇。因之大陸中國佛教協會曾經於1986年和1992年召開的漢語系佛教教育工作座談會上,明確提出佛學院教育「學修一體化,學僧生活叢林化」的辦學方針,希望以此來推動大陸佛教人才培養。(註3)

  以講授知識的通識式佛教教育是這一百年來的事情。20世紀初「廟產興學」運動,迫使佛教界自己辦教育,培養人才,於是與世俗教育接軌的西方模式的佛學院開始出現,太虛大師在這方面做出成績。中國佛教教育開始轉型,奠定以佛學院通識教育為主的範式,這種風氣傳到祖國各地,延續到今天。雖然這種教育模式是受到西方世俗學校教育模式影響,不過筆者認為,受到日本佛教教育模式影響還是更多一些。日本自從明治維新以後,努力向西方學習,最早引進了西方的思想與學術,佛教研究在這方面執於牛首,其所做的佛教教育努力也是引進形式結果,為此創辦了不少佛教大學。

  香光尼眾佛學院的教育模式應是通識教育。閱讀《彙編》可以看到,該院教學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融合了通經與通識兩者特點。該院認為:「回顧過去數十年來,臺灣『佛學院』的辦學,其性質及辦學的共通經驗,既有別於一般大學院校,不只是一個上課、求學的地方;也不同於職業專門學校在培養專業的技術。它的特殊之處在於學程中強調加入修練身心、實踐教義的實修課程。因此,佛學院的教育可以是學術人才的培養,但又不盡然在養成學術人才,其精華更必須是僧格及宗教弘化人才的養成。」(註4)例如該校課程設計裡面有通經內容的《阿含經》、《佛遺教經》、《八大人覺經》、《大智度論》、《中論》、《俱舍論》、《瑜伽師地論》等教學課程,有通識內容的梵唄、佛學英文、社會學專題、書評寫作等專門應用知識,雖然學術人才不是學院教育的主要目標,但是通過這些課程的設計,也不一定不會有學術人才出現,只是我們不必將「學術人才」限制在僅是學術研究層面,學術人才也應該包括教育人才在內。因為香光尼眾佛學院是「以僧伽師範教育為職志,堅持修道的立場,培養住持正法、弘傳佛陀智慧的宗教師」為宗旨。(註5)出家人本身就是人天師,從事佛教教育的師範人才,更是人天師之師,也是培養人才,特別是培養學術人才的教師。從這個角度來講,對未來人天師要求肯定應該超過了對一般學僧的培養,這也是香光尼眾佛學院的基本要求,而且所有課程都是圍繞這一要求而服務的,這就決定了「課程規劃以基本僧格的陶養為核心,全方位學習經、律、論,同時配合時代需要,培養學僧面對時代、回應時代的器識與眼光,期許每一位僧伽有效的規劃修學生涯,充分發揮內在的潛能。」(註6)香光尼眾佛學院的管理層充分重視提高正信問題,把提高正信放在最前面的基礎理論課程裡,凡是進校學僧首先要學習「成佛之道」的課程,以此增強學僧的正信,並且把它作為基礎課,授課時間長達一年以上,可以看出,佛學院課程設置是費盡心思。當前,中國佛教道風建設是一項需要加強的重要工作,香光尼眾佛教學院對學僧進行「成佛之道」教育,就是為增強道風建設而做出的努力,續佛慧命不是一句空話,是需要我們去切實努力而構建之,從這個角度來講,佛學院為佛教未來已經做了縝密思考與親為實踐。

  作為佛教僧伽師範搖籃,香光尼眾佛學院課程設計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最重要的內容。一門課教學效果好壞,與課程設計有著重要關係。佛學院應該教多少門課,筆者不知,但是從《彙編》裡看到的49篇課程設計,可以看到教師敬業與細心,許多課程設計不僅有匠心獨到之處,而且還具有啟迪後來者意義。例如,《學佛三要》也是「基礎教理」中的一門堅定道心、建設道風的課程。授課教師緊緊抓住佛法與人生主題,把人最關心的生死問題給提煉出來,作為開講。從哲學高度來講述人生,這本來就是打開眼界、提升境界的崇高活動。出家之人之所以在寺院生活,就是為了擺脫生死羈絆,追求更高的人生境界目標。但是佛學院學僧不僅只是要做解脫生死的自了漢,他們肩負的使命是要啟迪眾生,開化社會;不僅要知道或瞭解如何去看待生死,更重要的是要讓周圍眾生和整個社會大眾去正確面對生死,將此定為「能建立佛法的正知見而設」(註7),可說是抓住了佛法正脈,提高了佛教徒正信。

  又如,作為「戒律、制度」課程裡的「高山仰止」課,從課程設計來看,這是一門學習典範、效法先賢高僧的專業課。中國佛教一直人才濟濟,高僧龍象是維繫中國佛教慧脈的最主要力量。佛教是道德的宗教,領軍人物示範作用必不可少。佛教曾經在古代擁有像鳩摩羅什、道安、玄奘等一代偉人,近代有虛雲、太虛、印順等一批高僧,正是高僧示範作用,撐起了中國佛教門面,把中國佛教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設計這樣課程,培養「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偉人風範,是每個佛學院都應該做的功課。在大陸的佛學院裡,例如閩南佛學院就設有《高僧傳》的課,不過要講好這門課,並非易事,因為作為高僧的風範是多樣性的,又是具有特點的,每一位高僧都有自己的獨特魅力,要想把這些高僧魅力展現在學僧面前,激勵後來者去效仿,這是需要對這些高僧有精深瞭解與掌握才行,否則只是流於文字,成為學術大家,而不能成為有學有修的先行者了。

  總之,從香光尼眾佛學院的課程設計來看,起點是高的,立意是高的,目標也是高的,授課內容豐富,教學手段深入,方法多樣,操作性強,態度認真,應該說在佛學院體系教學中具有垂範作用。佛教教育是用於培養人的正信,提升人精神境界的,推廣到社會,就是教化人間、教化眾生。佛學院是佛教精英聚集之地,也是佛教界知識分子薈萃之所,擔當如來家業,是佛學院師生責任,如果能按照這些教案實施,我想香光尼眾佛學院能夠培養出一代有用僧才,對中國佛教未來發展將會大展鴻圖,甚至影響未來的中國佛教。

  不過,作為佛學院教育,由於其重點是在育人,提高人的認知水平、人的修養境界,增強出家人正信,所以工作重點應該放在提升上面,而不是重在知識。本來進入佛學院的人都達到了一定水平,出家前就受過世俗教育,進入僧團之前已經掌握了書寫文字與世俗知識,再進佛學院就是要受佛學教育,這是佛學院主打方向。香光尼眾佛學院把培養正信作為最主要工作,這是抓住了方向。但是如果同時在佛學院裡課程過多,學僧肯定是吃不消的。雖然這些課程非常重要,能夠讓學生全面地掌握佛教知識,但是要把所有課程都教給學生,我擔心學生是否能夠全部消化吸收,如果不是,那麼還是以灌輸知識為主,如此,就不能達到已經制定好的教學目標,有可能出現事倍功半的情況。

  從佛教教育的角度來看,堅持培養僧格,增強正信是必不可少,但是必要的知識也是不能沒有。怎樣教授知識,讓學僧能夠做到舉一反三,這裡有很大學問。就我學習佛教體會而言,最重要的是要讓學僧能夠掌握佛教知識的關鍵點。很多學僧,包括在大學裡學習的佛學碩士與博士生,甚至他們的導師都沒有能夠正確地掌握這一點。佛教歷史悠久,佛法內容廣博,佛書學問殊勝,是一門非常專業的知識,要想在佛學院幾年時間裡讓學僧全部掌握是不可能,也是做不到的,所以佛學院教育最重要的除了培養出家人僧格之外,其次就是要讓學僧掌握佛教常識,特別是要給學僧一個貫通佛教知識的機會,讓他們從整體上去把握佛教,對整個佛教有概念性認識,而不是對佛教的所有知識都要事無巨細瞭解,因為有的知識一是可能用不上,二是能夠用上也許會與書本有差異,所以我們才可能有針對性地去設置一些特殊課程。以佛教史為例,學僧們要掌握中印佛教史上的鏈結點,要知道每一個時期佛教特點,例如要知道印度佛教從原始佛教到部派佛教,再到大乘佛教,最後到密教的發展特點,其中最重要的鏈結點是佛陀創教、經典結集、部派分裂、大乘興起、空宗產生、有宗出現,再到密乘反動。掌握這些鏈結點後,就能夠對印度佛教發展有一個清晰認識,把握了印度佛教發展的全部過程。就中國佛教而言,老師要向學僧充分說明並且強調中國佛教的歷史分期,讓學僧知道中國佛教的初傳、鼎盛、衰落、復興幾個階段特點,其中重點是在佛教初傳、南北兩朝佛教的特點、隋唐佛教宗派的建立、宋元明清三教合一與禪教合一思潮及其世俗化、民國佛教復興等這樣幾個發展過程。《彙編》設計者忠實地貫徹了這個思想,提出「帶領學僧作鳥瞰式的觀察」,「不致墜入歷史的迷雲中」。(註8)但在具體的設計課程中,則有過多繁瑣的嫌疑,例如對華嚴宗和天臺宗等學理性學說無必要作過多講解,因為這部分純學理知識並不是每個學僧在將來工作中都能用上,如果今後需要,學僧可以在工作中學習,或者閱讀有關學術專著再解決。俗話說「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重要的是我們要把學僧帶進知識大門,讓他們在知識海洋裡自由翱翔,掌握學習方法,建立基本概念,最終完善自己認識。

  香光尼眾佛學院成立三十餘年,這個時間段也是中國大陸佛教開始恢復到復興,乃至進入高潮時期。中國大陸佛教教育經過三十年之後,取得了一些成果,培養了近八千學僧,如今這些人已經成為中國大陸佛教界主力軍,有的甚至成為中國佛教領導人。但是與臺灣佛教教育相比,大陸佛教教育還有很多不足之處,與〈中國佛教協會五十年〉報告中提出的「我們要培養出一大批講經弘法人才、學術研究人才、寺院管理人才、國際交流人才、佛教教育人才」(註9)的宏偉任務相距甚遠。2005年在四川峨眉山召開的佛教教育座談會上,聖輝法師提出中國佛教教育正面臨著各方面嚴峻挑戰,佛教教育存在的主要問題是:

  一是教育任務繁重。目前高學歷的僧人較少,中等文化水平的居多,還有為數不少的初中、小學文化程度。形成僧人眾多而整體文化素質偏低的局面。要提高僧眾的整體素質,我國佛教教育的任務極其繁重。

  二是教育觀念陳舊。各地辦佛學院的積極性雖然很高,但是辦學的目的各異,觀念陳舊。許多佛學院仍然停留在原始叢林教育狀態,呈現各自為政、地域割據、封閉辦學的格局。

  三是教育規模太小。這是佛學院的共性。主要指在校生少、教學班級少、師資隊伍薄弱、教學設施簡陋、圖書館藏單一等。與境外佛教院校規模相比,我們的佛學院僅相當於他們的一個系,或者一個叢林培訓班。

  四是教材極不統一。全國各級佛學院的佛學課、文化課教材各行其是,極不統一,造成初、中、高三級教材重疊,課程重複,缺乏漸進梯次,學僧在初、中、高各級佛學院課程重讀現象普遍存在。

  五是高級師資缺乏。主要指深入三藏、兼通八宗和精通專宗、專科式的師資奇缺,影響了辦學質量。另外,由於教師沒有相應的職稱待遇相配套,導致高水平的師資不斷流失。

  六是生源參差不齊。多數中級佛學院的生源問題較多,主要是新生的文化程度、信仰基礎、佛教知識、戒律修持等差異很大。導致學僧入學後不能適應學習環境,中途退學、勸退、遷單的比例較大。

  七是畢業生去向無序。各級佛學院畢業生就業分配和去向,呈現放任自流狀態。許多優秀人才得不到適當使用,其才能得不到充分發揮。

  八是辦學資金短缺。目前全國各級佛學院主要有三種經費來源:一是政府資助,由團體辦學,如中國佛學院、栖霞山分院等;二是省級佛教協會撥款,由寺院承辦,如福建佛學院、上海佛學院等;三是寺院自籌資金,自己辦學,如閩南佛學院、靈岩山分院、曹溪佛學院、雲門佛學院、普陀山佛學院、峨眉山佛學院等。第一種模式,經費雖然有保證,但並不寬餘,仍有缺口;第二種模式,辦學經費比較困難,經費無保證,經常靠承辦的寺院補貼經費;第三種模式,經費來源略有保證,但是,如果擴大院校規模,資金缺位問題將會普遍存在。

  當然還可以列舉出一些存在的問題,但主要是以上這八個方面。(註10)

  上面所說的八個不足,是針對大陸佛教教育而言,然而時間又過去五年,這些不足也沒有得到根本改觀。相比之下,臺灣佛教教育比大陸做得好,這在香光尼眾佛學院的身上就可以看出。臺灣出家人素質普遍高,佛學院教育主要以佛學為主,不需要像大陸學僧還要進行文化課學習。臺灣學僧進入佛學院以後,可以直接進入佛學堂奧,在佛教知識海洋裡遨遊。所以《彙編》設置中沒有文化課補習一說,這樣就可以省下很多時間與功夫。授課教師自身水平較高,有很多人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甚至擁有世俗學校的碩博士文憑,使佛教教育的高起點與高水平能夠得到具體體現。

  臺灣佛教教育起點較高,但是也有可圈可點之處。與大陸佛教教育一樣,臺灣佛教教育也存在規模太小、教材不統一等諸多弊病。香光尼眾佛學院開辦三十年以來,培養畢業學僧不過「百餘人」,(註11)平均每年不過三、四人而已,這樣的規模,使佛學院教育不能做大,也不能有大步發展機會。當前海峽兩岸沒有統一的佛學院教材,仍然處在各自編寫的情形。《彙編》是教案設計彙總,香光尼眾佛學院如果能夠集中精力,將三十年來的佛教教育經驗總結出來,編纂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教材,必能夠裨益佛門,續佛慧命,光大教育。現在,香光尼眾佛學院已經有了教案基礎,編纂教材的工作可以提上日程,我希望能夠早日看到教材面世,為更多的學僧提供有益資糧。

【附註】
註1:香光尼眾佛學院主編,《香光尼眾佛學院教學設計彙編》,(嘉義:香光書鄉,民98),頁8。
註2:〈全國漢語系佛教教育工作座談會紀要〉,《法音》,1992年第3期(1992年3月15日),頁8。
註3:聖輝,〈繼承傳統,適應當代,面向未來──中國佛教協會第七屆理事會佛教教育和文化工作委員會工作報告(2005年9月24日)〉,《法音》,2005年第10期(2005年10月15日),頁6。
註4:同註1,頁7。
註5:同上註。
註6:同註4。
註7:同註1,頁28。
註8:同註1,頁52。
註9:聖輝,〈中國佛教協會五十年〉,《法音》,2003年第10期(2003年10月15日),頁25。
註10:同註3,頁6-7。
註11:同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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